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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在廊下,电话进来时还在为墨勒阿革洛斯考虑,是否应为阿塔兰忒与舅舅反目成仇。 

(哦,还好。普罗接起电话,我不无庆幸地想,他是普罗米修斯,幸好不是别的什么。别让事情更复杂了。)

接听电话的间隙,一只鸟正巧踩在了我头顶的屋檐上,落下一小片轻飘飘的灰尘。关越在那边说了什么,我在看鸟的羽毛。乱糟糟的,于是没有来得及听见,不知你是否也有过这样的感觉——好像一时刻,理应走个神。

我不会与关越…好吧,墨勒阿革洛斯不适合我们。但道理相通,我也许最终成为他脑海里一片不可思议的幻影,就算如此,也永远不与他为敌。

彼此之间,即便已经分别很久,即便共事已经变成尴尬又紧张的挑战,即便我们知道“时间的洪流”注定或已经以不可抗拒之势前来…

(想到这里,我吸了吸鼻子。或许是从这时开始,关越终于意识到我完全没有在听。)

…我同样会乐意给他注解:他在喝的那杯当然不便宜,可也真的就是阿萨姆奶茶;他并非谁谁想象中那样不近人情,也会说很冷的笑话;他心里的确给某行波动的数字留下一席之地,但也并不占据他多少空间…我知道他,了解他,享受与他对视的一刹那;而旁人不理解这个宇宙中哪怕一颗星星,因此我不吝啬与人分享我的所见所感。切实的触碰、试探,送给我们世上最为荒唐却又富有极深刻逻辑的影像。

我比所有人都爱他,迟早,我们会…关越推开门进来,握着手机,看我。

我也看他。那样平静而理解的目光,他当然知道我在想什么。电话还没挂断,我和他接吻,两个人的手机都响起来。


关越好像一边笑一边拉起我的衣摆,我跨在他身上,再用嘴唇碰一下他的耳朵。



迟早,我们会找到属于彼此的永恒。好像我们心头回荡过千百遍的诗,好像康桥底轻柔又自在的水草,好像春天亲吻过面颊的微风,好像风里抚摸着脊背的手掌。在共度的每一个时刻里,继续为完整你我而不断地做出尝试,“当你不再是你,我不再是我,我们的手臂没有熔点,没有缺口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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